— 催逝员老秦 —

emo熊熊需要贴贴

(预警:cp为苏露,我cp参与数什么时候能上三百)  

  

  

生活起居中随时见到的意识体......幽灵?


伊利亚坐在沙发上,手里躺着一本书。比起电子刊物他还是更喜欢阅读纸质书刊,他往往是捧一本书静坐在那儿一下午,一页一页的翻阅,借此打发时间。时间在他身上仿佛停滞了,他的生命终结在1991年,他和他炽热的理想一起被埋进了坟墓中,回到这里的只剩他的魂灵,一个名为“伊利亚.布拉金斯基”的红色的幽灵。


“万尼亚。”


似是不忍心惊扰到对方,亦或许是因其过甚如梦似幻,伊万唯恐自己眼前的仅是一个虚影,迟迟不敢走过去。


伊利亚忍不住出声:“你还要在门口站多久?”


“伊利亚,躺下。”


脑袋说服不了他执行这道突兀的“指令”,指腹仍滞留在翻动下一张书页的动作,他用诧异的眼光仰头看向伊万。


“?”


“躺下,我要睡觉,伊廖沙。”


像将伊利亚的愣神当成了无声的拒绝,伊万口中含着的音节仿佛融化的糖块般软黏。他埋首下去,嘴唇张合着,就快碰到伊利亚的耳廓:“伊廖沙,别对我冷漠。”


不单单渴求那相触碰的皮肤,他所渴求的只是这一个人,这一个相隔太过长久的时间归来的人。然后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这怀抱,这供他暂且休憩的安全怀抱。


伊利亚困惑的是,他以为伊万对自己的印象一成不变:伊利亚.布拉金斯基,是个一旦起冲突就非常棘手的家伙。讲道理讲不过,揍也揍不过。


而如今伊万对他的举动相较从前更亲密了些,类似种种,是过去几十年鲜有发生的。


“心情不好?”


“不是。”


“万尼亚。”


“我很想你,伊廖沙......”


“可我们早上才见过,你出门工作前。”


伊利亚的掌心贴靠伊万的脸颊,温柔地抚摸。他可不愿再回忆刚回来时撞见的惊骇一幕:伊万举着枪,错愕地与他对视。他想他教过伊万,枪不该朝自己的身体开。


“乖乖待在这里,伊廖沙。哪里都别去,不要让我看不见你。”


“我能去哪里?”


伊万的情况很不一样,他从不会这么急迫的去向自己诉说他需要自己,他不会有这么失控的情绪,他的苏/俄代表,他是独立且坚毅的。


“我不再是你的苏/俄代表了,伊廖沙。”


“抱歉,万尼亚。我的原因,令你遭受了伤害。”


伊廖沙、伊廖申奇卡,伊万这样称呼他的场合似乎仅局限于情/事,源自人类的欲,伊万教会他的内容之一。


相当长一段时间,伊万拉着他沉耽其中。伊万的口腔和下身显然是不适合容纳的地方,他判断他为此生出的担忧合乎常理,且他也如实告知了伊万此举可能导致的危险性。他缺乏对情/欲的理解,他难以对伊万的“质问”做出答复。亲吻或情事,他将亲吻放置在更高的优先级上,究其原因,不过是他认为亲吻不会给对方造成伤害。


可伊利亚低估了人类情感的“顽劣”本质,对待他刻意避免的事,伊万却有很高的兴致。他们的每一次对峙,都以他的失败告终。就如其他情感般,他的欲也因伊万而生。


“是我逼迫你这么做的,让他们说去!伊廖沙。他们不配说你肮脏,是我脏污了你,是我令那蓝色的血液涌进来的!这颜色不是来自碧空,不是来自冬宫的油画,不是来自冻土,他们来自资本主义,来自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东西的资本主义!”


“难道他们认为审判你,他们就能得到他们想要的?这太愚蠢了,太愚蠢了!他们都疯了!他们的炮口不再对着敌人,他们批判你!他们认为是你导致了这一切!”


“可是伊廖沙,你根本不在乎他们的谩骂,你哪里能知道、你哪里能看到他们究竟做了什么?他们摧残我的身体,摧残我们的人民,六年!整整六年!他们所做的这愚蠢的一切统统都要我们来承受!”


“我不想让你见到一个疯掉的我自己。”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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